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华紫菀深邃的眼眸里,迸发出赤裸裸的浓浓杀意,戾气顿生,直逼骨髓。

弗里曼满面骇然,瞪大了眼睛,背后冷汗直冒,脑海彻底变成了空白。

她……她竟然知道了!

这怎么可能?!

怎么可能?!

明明他已经将罪嫁祸给了卢克,怎么还会查到他!

这不可能!

绝不可能!

假的!

这一定是假的!

是她用来套自己的话才说的!

在弗里曼处于惊恐骇然中时,卡普什金公爵走到了华紫菀的面前,皱了皱眉,道,“这件事与弗里曼也有关系?”

华紫菀冷笑了一声,毫不给面子,声音冷酷森寒,“艾伯特爷爷,您问问不就知道了么?”

闻言,弗里曼立刻重新整理了情绪,闭上眼睛默念了两句,再睁开眼时,又像之前一样,沉稳无害,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
而卡普什金公爵狠狠地拧眉,暗暗地瞥了一眼弗里曼,却没看出什么,他捋了捋胡须,“紫菀丫头,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,我大儿一向没什么胆子,又怎敢做这种事。”

“对啊,对啊,华小姐,你一定弄错了什么。我从来就不认识麦考利伯爵,和六弟从来都没走近过,这事以我的性子,根本就不敢做啊!”

弗里曼紧跟着父亲的后面,为自己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