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是什么东西，他没说，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。
周德求疑惑地看了一眼那边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，他脸色骤然大变，“那、那、那是……那个？”
话没说完，但是脸上的神情就已经完全代表了一切。
华紫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，看着他作戏。
她倒是想看看，这个周德求想怎样制她于死地，制炼狱于死地！
“看来周总也知道这是什么了。”老警察的脸上充满了冷意，但是对上周德求，脸色好了一些。
对于周德求，他的印象总归是很好，毕竟一个上位者能记住他的名字，这可谓是比较亲民的。
“这些……是你们在炼狱俱乐部里搜到的？”周德求脸色恢复正常，有点好奇的问。
老警察笑道：“就是这样，周总，您最好不要参与这件事情，毕竟影响不好。”
这种东西，这种事情，总归是离的越远越好，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沾上。
毕竟只要沾上，想洗都洗不掉。
“可是……我是炼狱俱乐部的常客，照你这么说，我也是来炼狱购买那玩意的了？”周德求脸色沉了一下，好像这件事情对他很有影响。
老警察的脸色立刻变了一下，赶忙摆手，“不会！不会！周总您怎么可能是来买那玩意的，炼狱俱乐部的各种设施都不错，您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消遣。更何况，周总您平日日理万机的，不会经常来这里的。”
开什么玩笑！
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。
周总说这话，俨然是要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