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敬尧的目光陡然暗了下来。
“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？”他的声音微微沙哑。
“没有为什么，就是觉得不合适……”苏芷兮抠着桌布，不敢和他对视。
赫敬尧冷冷的勾起唇角：“是为了避开我么？”
苏芷兮没说话，等于就是默认。
赫敬尧的双手猛然攥紧，声音却依然平静：“因为宁奕辰？”
苏芷兮一愣，赶紧摇头：“当然不是！我只是觉得，我们之间不适合有太多的交集……”
“不是？”他微微眯起眸，“那么昨天晚上，你去了哪里？”
苏芷兮的心里咯噔了一声。
她忽然想到，昨天在医院她碰到了赫敬尧的朋友霍医生，所以赫敬尧知道这一点也不足为奇……
“我……我确实去看望了他，毕竟他的伤还是因我而起……”苏芷兮忍不住解释了一句，“但是，这跟我今天和你谈的内容，没有关系……”
赫敬尧微微一笑，眼底却是一片冰冷。
他握住了苏芷兮放在桌面上手，一点点攥紧，声音沙哑而温柔：“既然和他没有关系，那么和谁有关系？”
苏芷兮试着把手往回缩了缩，没成功：“总之……总之我不能再跟你见面了！”
赫敬尧抿紧了唇，黑眸牢牢的锁在她的身上。
这个女人今天格外的漂亮，眉目精致，嘴唇上擦了粉色的唇膏，娇艳的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一口。
这样精心的打扮，也不知道是为了谁。
假如是为了见他，她没道理忽然说出这番话。
赫敬尧蹙了蹙眉，忽然朝候在门口的助理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