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敬尧的目光愈发漆黑深沉，他灼热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游走着，声音也喑哑了几分：“如果是这样，那么为什么我后来又选择去治疗了呢？”
芷兮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酸涩，她沙哑的开口：“是因为我，因为你知道我还活着。”
赫敬尧蓦地笑了一声，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：“你这么认为？嗯？”
“对，我这么认为。”芷兮看着他的眼睛，神色显得有些执着，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也许我是为了小宝，为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。”赫敬尧语气玩味。
“那你也是为了能够重新和我在一起。”芷兮抿了抿唇，语气肯定。
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薄唇往下压了几分，紧贴着她的。
芷兮眨了眨眼睛，忽然凑上去，抱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。
赫敬尧的呼吸一重，双手掐住了她的腰，配合着她的吻，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反客为主。
芷兮很快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，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层泪意。
“敬尧，你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？”她沙哑的开口。
男人静静的打量了她许久，忽然笑了起来：“你的脑补是不是有点多了，谁说我一定付出了代价？”
“刚刚小宝问你，他会不会有弟弟妹妹，你都没有回答他。”芷兮的指尖抓着他的领口，声音微微哽咽，“是不是……你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……”
赫敬尧捉住她的手，目光变得有些深沉：“你在怀疑我的能力？”
“……不是！”芷兮瞪了他一眼，暗暗咬牙，“我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强！”
晚宴结束的那个晚上，他还在她的床上纾解过一次……